原创: 蔣勁華 走吧寻色寻味寻徽州
以马兰头为春暖花开的标志,是要有些生活阅历的,比如我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原本“旧时百姓寻常菜”,竟也“登宴入席”,一下子被“奢侈”起来了。是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中记载的药效?是满足一些人味蕾进化,而一些人却味蕾退化的需要?是因为马兰真的为“绿色”,根本不用去担心有没有化肥农药?
虽然谈不上什么山珍,但以前毕竟是货真价实的野味。哦,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,在盛行吃野味的当下,不仅仅是马兰,只要是粘上一个“野”字,就会被“标签”为高大上。
然而“野”毕竟稀缺,因而“人工驯化”也就应运而生。好在此货不娇,所以无须惯养,竟也从不受病虫害侵扰。
不管什么原因,很多人和我一样,喜欢吃马兰,从席宴上“盘盘净,一扫光”可见一斑。
但我喜欢吃马兰,到现在还时常是为了解谗,品尝那份让人若有所思的“青涩”,那丝“苦”尽甘来的回味,那种挥之不去的乡愁。
我喜欢马兰的“土”,“土”出了我土里土气的童年时光,让我耳边响起了“马兰花开二十一”的童谣;“土”出了我“上山下乡”时还没有的感怀,因为村里那时没有姑娘叫“小芳”;“土”出了我永远褪不掉的家乡“地气”,马兰拌豆腐,“青青”白白!
我说马兰有外婆的身影,她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叫我乳名。“阿建快点过来,这里有很多马兰”。“快点把篮拿过来哈,你看我又掐了一大把”。“这绿的是圆叶兰,这带一些红的是鸡冠马兰”。“你那个长的和马兰差不多,但不是马兰”。“来,你的小手掐不动,用小剪刀剪哈,注意要伸到根底部剪,不要剪碎了”……每每吃到马兰的时候,家乡塘坝田埂的印象就清晰起来,外婆达观的生活态度和我快乐的童真就清晰起来,“家”的味道也就清晰了起来。
家中当然有父母的味道。父母闲暇时也带我和弟妹去野外掐马兰,在那种艰苦的岁月,还是外婆说的好:“抬头求人,不如低头求地”,不一会我们就掐了几大碗。
回家后洗净焯水,切些香干和豆腐“千张”什么的,撒些盐,滴几滴芝麻油一起拌匀,有熟花生米更好。
在掐马兰的时候经常也挑一些野荠菜、掐一些野蒜和“刺五加”的什么回来,包饺子吃,做素“鹅颈”和“春卷”吃,掐多了煮煮嗮干,做成“梅干菜”,蒸火腿吃,啧啧,那个香呀,“打个巴掌也不放”。
在野外“踏青”,把“春”带来家,在家又“接春”、“咬春”,拿我们家乡话说,真是“快活洒了”。
知晓马兰开“菊花”那是很不经意的发现。野生的马兰,清明节后就老了,混同在草丛中,平凡的让人不屑一顾,与此时烂漫的山花相比,难道马兰朴实得除了能食用,更无观赏价值?
直到有一天我弯下腰来,仔细欣赏枯草中毫不起眼、依稀可见的三丁两点白色菊花时,我才认出了这开菊花的竟是马兰。
这马兰藏的也太深了吧,平凡中有几分孤傲,不然何以“花开不并百花丛”。识得马兰真面目以后,仿佛不管什么时候到处都能见到它们的身影,无须打扮就那么自然,从不寂寞,“远方侵古道,晴翠接荒城”,从古至今,不管你看没看见,它们都在那里。于是我升华了关于马兰的故事,于是,我诧异自己给自己起了一个“艾草”的谐音的名字。于是我“辩证”了“洋”和“土”的关系:“洋”,那是漂洋过海的“洋”,“土”才是农耕民族的文明根基。
从此吃马兰又多了一分情怀,那份带着家乡泥土芬芳的味道竟成了一种乡愁,“原汁原味原生态,土生土长土到家”的马兰,还原了人们对“土”的初心,于是“土菜馆”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,只是这些假借“土”美其名的“土菜馆”还“土”得起来么,用鸡汤、人参、鲍鱼汁来进行“奢华”打扮的这种“土”,早已腻嘛了我的味蕾。
还能吃出“家”的滋味么?还能有那种触“味”生情的条件反射吗?说实在的,我被添加了那些我不喜欢,但又不得不接受的“料”。
现在又是春暖花开,我不如再和家人一起,去野外掐嫩绿嫩绿的马兰,用私房的方法,再烹调出属于我和我家人的“舌尖上的中国”!
如果你也喜欢,那就一块,说走就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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